謊言留聲機,2009年成立的前衛電子團體,首張專輯《未來雛形》一發片就入圍2013年重兵集結的金曲獎最佳團體,迅速為華語歌壇注入一股dubstep的雛型力量。正當我們還難分難捨在最深的迷幻〈分手夜〉,謊言留聲機又藉著《黑光Dark Light》往前開了一槍,讓電音的子彈繼續飛。

《黑光Dark Light》首發就摘下iTune電子榜冠軍〈讓子彈飛〉則是主打之一。子彈要飛去哪,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來,只在精疲力盡時。這樣的畫面其實更像是謊言留聲機自己:all we've done is music, only music. 趁著《黑光Dark Light》的曙出,以及A-Fllight年底當兵前夕,這次就讓A-Flight力仁Krish來轉動謊言留聲機,五首曲目,毫不保留唱出最真實的謊言。


Intro >> 近況

上次和JUKSY見面時剛好也在進行第二張專輯《黑光Dark Light》的製作,那一段期間就比較少演出,專心在專輯的製作上。10月中我們在The Wall辦了發表會,隔天馬不停蹄接著拍攝新歌MV,休息三天後又飛去印尼雅加達參加Sounds Fair音樂季的演出, 回台灣的時候已經將近10月底了,
大家陸陸續續各自製作歌詞版MV,或是新專輯的網路宣傳。然後就是A-Flight即將出發服兵役。

曲目ㄧ >> dubstep(迴響貝斯)的契機、過程與下一步

我們剛開始其實是玩nu-metal, 大學畢業後Bass手跟鼓手因為兵役問題先離團,A-Flight因為考研究所的關係還沒入伍,那一段空檔期間不確定要玩什麼,就問哥哥力仁,他說那不然就玩電音好了,加上後來Krish以鼓手身分加入,所以就開始玩電音。

《未來雛型》的時候我們確實是第一個做dubstep,但我們並不以dubstep為主,它算是我們其中一種曲風 --- 或是說,我們的曲風其實沒有限制,範圍很廣,只是我們先以電音出發,混入其他的曲風進去,把原本大家覺得「不應該」是電音的東西「電音化」,類似搖滾電音化之類的。但我們的形象比較不會這麼party、舞曲或是clubbing,加上我們有鼓手編制,現場表演的渲染力是非常穿透的,所以大家快來加入我們,一起感受現場力量!


回過頭來說,電子樂其實就是音樂上一個辨別手法,但謊言留聲機的思考方式是往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會在乎出來的音樂到底是不是電音,或有沒有達到一個電子樂團需要具備的條件。我們比較想要把「謊言留聲機」歸類在一個「團體」 --- 不見得是要被歸類在「樂團」,它就是一個三個人、做音樂的團體但做什麼樣形式的音樂不重要,所以下一張專輯搞不好會加入管弦樂團之類的也不一定。當然在分類上用「電子樂」會比較容易區分,但謊言留聲機的期許其實
是要衝破這個框架,更開放地去做任何形式的可能


曲目二  >> 《黑光Dark Light》的概念、困難與瓶頸

專輯名稱《黑光Dark Light》就是兩個明確又矛盾的對比,但它們之間又有共生的關係,字裡行間隱藏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意義。這種衝突的概念就貫穿整張專輯。好比說〈讓子彈飛〉,歌詞乍看是描寫一對情侶間的互動,光鮮亮麗,男的帥女的美,但撥開一看,其實呈現出
夜店的獵豔攻防戰;或是像〈腦內飛〉,唱的是運動後「腦內啡」的舒坦,講的是掙脫資訊爆炸後所擁抱的,關於自由與理想的自體愉悅。

困難的話主要包含技術上以及概念上兩個面向。技術上而言是時間不夠用。A-Flight是專輯的製作人,主要負責創作、製作與編曲的部分,但A-Flight沒有留demo的習慣,他是直接記在頭腦裡,背起來,要用的時候再開始挖。所以《黑光Dark Light》的製作方式就是「好,我們要來做第二張專輯,那現在就來開始寫第一首歌」。

然而歌手一般都是直接從demo裡開始挑選,A-Flight是從他的腦,有時候會遺落一些片段,所以我們在時間上
壓縮了非常多,非常辛苦,睡覺跟工作無限循環。那時候碰到中秋連假,大家FB狀態都是月亮啊,烤肉啊,我們這邊唯一圓圓的東西就是喇叭而已,還好有錄音師一路相挺,最後總算及時推出讓大家都激賞滿意的作品。

如果說第一張專輯《未來雛型》是讓大家知道「謊言留聲機」是誰,那《黑光Dark Light》就是讓大家正式認識「謊言留聲機」 --- 我們要對大家說什麼故事、表達什麼意念或價值。所以《黑光Dark Light》》在概念上的困難就是定位和認同,到底「什麼東西可以代表謊言留聲機」。自我探索的過程就像跑馬拉松一樣,
在時間的壓迫之下不斷開會、討論、丟想法,只要一有新的靈感就立刻丟出來討論。參與完《黑光Dark Light》之後,好像大家做事效率也變高了。
另外Krish這次首度參與寫詞,
為了等靈感、揣摩一個情境的雛型,常常大半夜遊蕩在台北街頭,耳朵重複聽著一首歌,跟著哼哼唱唱,就為了等一句最精準、最完美到足以代表一個故事的詞句有時候不經意出現一句很漂亮的詞,但還得考慮整體的場面調度,將整個故事交代清楚。整個過程就像在寫一首精闢的極短篇一樣, 是非常大的挑戰。

曲目三 >>  A-Flight的國軍online與暫別一年

A-Flight:希望我們之後可以更突破。我們目前的定位還是樂團,但我希望之後可以拉到「團體」的位置,三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不侷限在固有的角色上,而是帶來更突破的表演方式。更進一步說,我們在表演形式上也許不會再這麼電音,而是保有電音的精神,讓謊言留聲機成為一個更成熟的表演團體,而不僅僅是侷限在電音的形式裡。

Krish:目前除了寫詞之外,我還沒有走到創作音樂這一塊,加上對生活上很多經驗的理解能力也到了一個程度,是時候要往這個方向前進了,所以這一年會繼續專注創作和在自我進修上。然後希望A-Flight練壯一點回來,繼續合體玩音樂。

力仁:就「做為謊言留聲機的DJ」這一塊而言,希望可以累績多一點作品,同時繼續磨練精進DJ的技巧、電腦的知識和編曲等等,在原有的範疇裡繼續嘗試各種突破的可能;再來就是希望A-Flight服兵役的這一段時間,謊言留聲機的唱盤還是能夠繼續運作,靜靜地轉動,讓它更富含生命力和渲染力 --- 我們現在只是暫時輕輕提起留聲機唱頭,一年後再放下,如此而已。

終章 >> 
未完成
都說最黑的夜迎來黎明的第一道曙光,最激烈的碰撞迎來最純粹的釋放。但回歸到聽音樂,其實也沒那麼冠冕堂皇,不為批判,無關取寵,只聽謊言留聲機播放出的
炫目迷離電子樂,底下悄悄藏朵繁開的真實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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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盤依然持續轉動,一年後,繼續給你只說真話的,謊言留聲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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