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奇比莉( Billie Eilish )終於在今年 7 月 30 日推出了萬眾矚目的第二張大碟《Happier Than Ever》!這張專輯在台灣被翻譯成《怪樂的不得了》可以說是唱片公司又一譯名力作,非常不合理但看過一次就忘不掉了。在專輯發行前的這半年 Billie 可以說是風波不斷,從族群歧視到自身身材的展示都成為全網討論的焦點,也讓人感受到這位音樂超級新星的壓力。Billie Eilish 在釋出新專輯前,其實已經為這張專輯預熱發行五首單曲:〈 my future 〉、〈 Therefore I Am 〉、〈 Your Power 〉、〈 Lost Cause 〉、〈 NDA 〉。除了〈 Therefore I Am 〉在市場上還算有點火花,其他四首歌都沒有獲得過往爆炸性的成功,也讓許多評論開始問起:Billie 過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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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紀錄片《怪奇比莉 Billie Eilish:我眼中的迷濛世界》( Billie Eilish:The World's A Little Blurry )中,她在拍攝單曲〈 when the party's over 〉MV 時,因為跟導演的意見不同讓她決定「接下來我要執導自己所有的音樂錄影帶。」至此之後目前她所有的 MV 都是她自己執導,不過因為風格取向大多都是單一場景、長鏡頭、造型簡單、情節單一化的模式,在這個音樂錄影帶大多華麗佈景、快速剪輯、造型前衛的時代,她的音樂錄影帶儘管不難看出預算和製作水準,但確實不夠吸睛。

而回歸音樂層面,前面釋出的單曲也似乎跟上一張專輯合成器充斥、節奏明快、取樣特殊的迷幻風格有了很大的區別。種種原因讓這張專輯在發行前雖然熱度依舊但也確實讓人在心底默默擔心 Billie 究竟會不會掉入葛萊美新人魔咒成為一片歌手。不過種種疑慮在專輯發行後都只是未雨綢繆,因為這是一張兼具質量跟內涵的全新作品。

專輯從〈 Getting Older 〉開啟,講述年紀漸長、成名儘管歡喜卻也成為重擔,這首歌揭示了她經過第一張專輯後的生活劇變,也帶來了一個全新的主題探索:名利。〈 NDA 〉是保密協議(Non-disclosure agreement)的意思,兩人的關係為了要僅止於你我,就算我喜歡你你走之前還是要簽保密協定。這首歌也是在專輯發行前最後一首先行單曲,這首歌引起的討論除了主題空前絕後,另一重點是在副歌上使用了 autotune 。Billie曾經說過自己不會使用 autotune 的技術調整自己的聲音,除非有使用的藝術性。她的歌喉毋庸置疑,儘管許多人無法接受這首歌的處理但確實是她作品中相當稀缺的元素。

名氣是在這張專輯極為重要的一個內涵,當我們在網路上鋪天蓋地看到各式各樣頭條、評論、批評,我們都忘記她在發行這張專輯的同時只有 19 歲。這樣的生命體驗天翻地覆改變這個曾經說過「我做音樂不是為了成名」的藝術家上,她並不是嫌惡這樣的生活,但的確在很多層面改變她對生活的看法。

接著到了專輯中段的〈 Oxytocin 〉,這首歌是 Billie先前在訪問中表示最期待現場演出的歌曲,有著本張專輯最舞曲的節奏,不過歌詞卻是她生涯到目前為止最成人的一首。 Oxytocin是催產素的意思,歌詞隱晦地講述那些饒舌歌手整個豪不必談的床第之事哈哈哈哈,但專輯到這邊也展現了與前作不同的情感描述。接續的〈 Lost Cause 〉歌名在英文是指的是無用之人,是一首對在關係裡毫不在乎的另一半的反擊「我曾經希望你是我的,但在我清醒過後我才發現你這種人多的是。」而後在〈 Halley's Comet 〉借用哈雷彗星的軌道週期講述深陷愛情關係的無助,被忽視以及無數睡不著的夜晚都只是因為我愛你。

    比莉與哥哥也是本張專輯共同創作人Finneas
    圖片來源:Billie Eilish @YT

來到專輯尾段同名單曲〈Happier Than Ever〉這首音樂錄影帶在專輯發行前同步釋出,這也是這張專輯逆風翻盤的關鍵,因為這首歌被譽為「Billie 生涯最棒的單曲。」在先前紀錄片中可以看到她身陷在一段不健康的感情中,這也很大程度影響了這張專輯的創作,許多歌曲都在反映那段關係的不同面向。這首歌有兩個段落,開頭低語「當我離開你/我快樂的更勝以往」,在一起時你對我的毫不在乎我已經放下。接著歌曲一個急轉,從悲傷復古的舊式好萊塢風格轉為膾炙人心的憤怒搖滾,「你破壞了所有美好/總說你被誤解/把所有屬於我的時刻奪走/拜託你他—的滾遠一點」。這首歌的風格是 Billie 過往從未有過的,甚至在聲音使用上也從過往標誌性的輕聲呢喃到放聲嘶吼,中段的銜接也讓前後的情緒完美相連。

她的首張專輯獲獎無數,一張專輯達成許多歌手可能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成功,也帶領新一代藝術家將自己臥房的作品推向世界。上一張專輯像是青少年的奇思幻想,我們可能都經歷過那樣縝密、瞬息萬變的心思,這也是上張專輯能夠一下火爆全球的原因,我們都感同身受。第二張專輯《Happier Than Ever》的評論從發行前期多方的不看好,到幾乎所有主流樂評的盛讚,講的更多是她成名後的生活轉變。

當你上遍各大雜誌封面、在 19 歲前拿了七座葛萊美、一線奢侈品牌幫你打造每個造型,以前從音樂裡覺得跟我們一樣的她,早已跟我們在不同世界了。不過這也是這張專輯最迷人的地方,她的音樂就是有種魔力讓我們彷彿對她的所有難堪和掙扎都感同身受。最後亦可延伸閱讀:怪美珠寶讓人越戴越多 ? Billie Eilish 怪奇比莉 IG 點讚女王的珠寶清單,放馬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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